只是脑袋还有些发昏,他干脆也闭上眼小憩了会儿。
一直到了午间,阳春再次来敲门,二人才醒了过来。
挽笙伸了个懒腰,冲着门外道:“好了,你去准备洗漱的热水吧,等会儿只你一人进来就好。”
阳春应下,转身去叫人打水。
挽笙从内阁走出来,看着正仍靠在木阁旁的温瑜,问:“温世子打算什么时候走?”
温瑜一只腿蜷起,另一只受了伤的打直了放在一旁,一副大爷做派,虽然重伤未愈,气势倒是丝毫不减:“本世子觉得疼得很,动弹不得。”
看看!昨日受伤时还挺客气,今日稍微有了力气,就又摆世子架子,过河拆桥的男人!
挽笙愤懑的抿了抿唇,安慰自己:这家伙还是个重伤患者,莫和他计较!
看挽笙气鼓鼓的样子,温瑜觉得她可爱得紧,又换了更温和的口气:“君三娘子的恩情,本世子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