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肆拾壹(2 / 4)

挽笙喘着粗气,确定眼前没有那些血肉模糊的人脸,才慢慢松开了手。

阳春见她安静下来,不像是要闹,便匆匆跑出屋子,再回来时,便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

她用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觉得不烫了,便递到挽笙嘴边:“女公子,这是府医开的安神的药,您喝一些吧。”

挽笙没说话,有些呆滞,阳春喂,她便一口一口喝下,只是没喝几口,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阳春慌了神,连忙将药碗搁在床边的矮桌上,给挽笙擦泪。

后来阳春说什么,挽笙都一言不发,只顾着落泪,也不肯吃东西。

阳春只能急得去找温瑜,却听说他不在姜府。

接下来两日,挽笙不吃不喝,晕过去几次,府医给她灌了药,又勉强醒来。

温瑜再回来时,便看见阳春候在姜府门口。

“世子,女公子已经两日未曾进食了。奴婢说什么她也不听,求您去看看吧。”一见到温瑜,阳春便抽抽噎噎的跪在地上哭诉。

温瑜本就是忙着去处理些朝堂政事,匆匆处理完又快马回了姜府,原本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留下一句“起来。”便去了挽笙的院落。

从前明艳灵动小女娘此刻窝在床上,一言不发,那双好看的眼睛变得木讷空洞。不过两日没见,她整个人都失了神采,枯瘦许多,看得温瑜心头一紧,拂袖便摔碎了桌上的瓷瓶,巨大的声响吓得屋内伺候的下人跪了一地。

“我不过离开两日,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伏在地上的人没一个敢吭声,只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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