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锦书休寄,
画楼云雨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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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从来没有如此心灰意冷。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对她所有的担心,所有的付出都像是笑话。他分明觉得讽刺得想笑,偏偏又心堵的笑不出来。
“温瑜…求你,念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就放过他,好不好?”她跪在他身前,泪眼婆娑。
他低头看着她,看着她满是哀求的目光,胸腔里的痛意和怒意一起翻滚,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他神色冰冷,盯着她的眼:“滚开!”
“媆媆,你让开!这与你无关!”陆灵均忍着痛,面色苍白的开口,他伸手把挽笙往一旁推,指节用力到发白也使不出太大力气。
他失血过多,早已筋疲力尽。
挽笙仍旧固执的挡在他身前,不肯挪动半分。
温瑜此刻再也忍不住,拿剑指向她:“君挽笙,你找死!”
陆拾
温瑜垂下眼,纤长的羽睫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他嗓音平静:“虎符,不在陛下手里。”
此言一出,林墨和李副将具是一惊,饶是凌烨早已猜到了七七八八,可亲耳听到温瑜说出肯定的结论时,也难免忧心。
林墨紧张的咽了口口水,问:“那…那虎符在何人手里?”
“此事不宜声张,本将会解决,”温瑜说,“不过,就要劳烦二位将军,这几日守住鹿城,我和凌校尉今日就回凤阳去面见陛下。”
“末将…遵命!”二人跪下。
……
温瑜没想到,会在城郊的树林里遇见云玥。
温瑜与她并不熟识,可记忆里,她总是穿着京中最华贵时行的衣裙,一副清冷高贵的样子,今日这样狼狈的样子,他本是不该认出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