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我家里这都什么破事啊。
老爹为了工作常年放养孩子,老姐因此心生怨恨想要干掉老爹狠狠的出口气,这种故事让我想起了我藏在那些猎人小屋里听老猎人给年轻猎人讲的那些人间的破事,家长里短什么的,我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你知道吗?
我只想当一只与世无争,平平无奇的冬狼。
管它们之间打生打死的,和我也没叼关系,反正我从来都不是那个奇葩家庭的一员。
与其浪费我宝贵的时间跑来见证一场父慈女孝的经典场面,还不如花点时间在雪原上追踪一下冰原熊哎呀呀,我给你说,这个时节的熊爪子可是美味多汁,那些笨东西喜欢用爪子掏蜂蜜,让那爪子啃起来还有股清香的回甜。
不能说了不能说了,口水要流下来了。”
“是是是,您很孤独。”
马库斯被这个话唠家伙一路上说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它一边辨别方向给这口是心非的家伙带路,一边小声吐槽道:
“整个无冬雪原上所有的雌性雪原狼都是您的后宫,您的子嗣四处横行都快成雪原狼灾了,这足以证明您有多‘孤独’,而且我很怀疑您是不是有某种怪癖,为什么只找那些已经有配偶的雪原狼生育后代呢?
给雪原上的所有雄狼戴绿帽子会让您很开心吗?”
这个问题成功的让厄里斯闭上了嘴,在好几秒之后,它才有些心虚的幽幽回答到:
“呃男人嘛,变态一点有什么错?我就喜欢成熟的雌性,行不行?”
“哦,好吧,这大概就是您身为狼父之子,却没能得到永冻雪原上的雪原狼群的认可,反而在狼群之中名声狼藉的原因吧。”
马库斯叹气说: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和传说生物打交道,在亲自见识到您那‘别具一格’的生活方式之后,我才意识到,原来高冷的传说生物也能如此有性格。”
“你这长了一张恶毒狐狸嘴的家伙再这么继续讽刺我,我可就不去了!”
厄里斯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它呵斥道:
“本大爷好歹也是厉害的‘神裔’,你个黑毛狼人给老子放尊重点!冬狼教会知道不?老子去他们的教堂里偷吃贡品都不给钱的,你一个小小狼人惹怒了我,我就一口咬死你!
再说了,这又不是我非要去参加那无聊的‘家庭聚会’,纯粹是看在你答应我的条件上我才跟你来的。”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厄里斯大人。”
马库斯一个激灵,立刻再次强调道:
“我们狼人这种在狼形态和人形态之间自由切换的能力是天生的,这东西没什么秘法可言,如果您真的是因为这个才跟我来的,那您大概率是要失望的。”
“嘁,凡狼的智慧!真愚蠢。”
厄里斯悠哉悠哉的跟在黑毛狼人身后,讥讽道: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神灵观察世界的方式与凡人不同,在你们看来是天生的能力但我只需要去你们诞生的地方转一圈,就能学会这种奥秘学识。
到时候老子也能变狼人啦。
嘿嘿嘿,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活得太久了,口味发生了一些变化,我最近一百多年觉得那些人类女性其实也挺好看的”
“艹!我就知道。”
马库斯绝望的在奔跑中用爪子捂住了眼睛。
在充分见识了这位“雪原霸主”的日常生活之后,它简直不敢去想一旦这家伙真学会了变化成人形之后,诺德托夫王国的中老男人们要面临什么样的绝境。
但反过来想一想,这家伙似乎也有点社恐。
它很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所以大概率居住在大城市的男人们不必担心自己被一头传说生物戴绿帽了。
但再想深一层,如果厄里斯真的可以变化成狼人,那么自己的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