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请陛下立斩韩东这妖孽,是他坏了大周帝国的国运!”
“老夫怀疑,他就是北烈派来的奸细!”
“杀妖孽,杀奸细……”
“肃静,”女帝用龙案木拍了拍桌子,怒道:“怎么,北烈铁骑都快要打到雍京了,你们却还在琢磨如何铲除异己吗?”
“陛下,有句话叫攘外必先安内。大周帝国之所以落入四面楚歌的境地,都是因为韩东擅自破坏对外国策,得罪北烈使团导致的。所以,想要真正解决问题,务必要铲除这个祸害!”范建据理力争。
“没错,我觉得范相说的有道理。”燕王姬广琛出声附和。
“范相和燕王此言差矣。”这时,队列之中站出来一位身穿戎装的中年男子。这男子白面微须,看面容和侯震有几分相似。
“英国公,何出此言?”范建微微蹙眉。
这位戎装帅大叔,正是侯震的父亲,世袭英国公候栋。
“西戎,中元,南理,北烈四国,在同一时间发动战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绝不是巧合,而是蓄谋已久。”英国公正色道:“他们图谋的,你给不了,无论你笑得多谄媚,对他们有多好,人家该联手开战的时候,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所以,你们把今日之祸,推到韩会长头上,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其实范建和燕王姬广琛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是天生的政治动物,遇到这种可以往政敌头上泼脏水的机会,简直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怎么会无动于衷?
不过,既然英国公这位军方大佬出面说话了,他们倒不好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