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给我攒的嫁妆，我收下了。谢谢您，女儿很幸福。”冷妍嘴角挂着温婉的笑，眼眸中有泪光闪动。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冷树国别过头去，老泪纵横。

“我没有资格代替妈妈原谅你，但我已经原谅你了，”冷妍柔声道：“哪怕你曾经犯了罪，这二十多年的的心灵监狱，也足够抵消了。往后余生，让我好好照顾你吧。”

“我不配啊，我不配拥有你这么好的女儿……”冷树国喃喃道。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过去很艰难，但我们应该向前看。人生没有比珍惜身边人更重要的事情。”冷妍徐徐道。

冷树国点了点头，两只手抑制不住地颤抖。

女儿原谅了他，这是最美的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没想到真的成为现实。

“你妈妈她……”冷树国忍不住问道。

“放心爸爸，”冷妍拉起了冷树国那满是老茧的大手，温言道：“我来你这里，已经征得妈妈的同意。她虽然没有明说要原谅你，但她早就不恨你了，这是她亲口说的。不过，你如果想继续和她在一起生活，目前也不太可能。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和她在一起生活？不不不，这个我早就不奢望了。现在你们母女俩有这么圆满的结局，我每天做梦都能笑醒。只要你们过得好，比什么都强。”冷树国乐呵呵地。

“妈妈现在……嗯，过得很好，用她现在的话说，从来没这么顺畅过，每天早晨起来，都能听到她哼着小曲，”冷妍微笑道：“我也希望爸爸能过得好些。所以，女儿有礼物要送给你。就像你给我攒的嫁妆一样，那也是我的心意，所以，希望爸爸能接受。”

“你偶尔能来看看爸爸，我就很幸福了，哪里还能再要你的礼物。”冷树国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韩东从灵墟戒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到桌子上。

是培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