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放下酒菜，一边斟酒一边问道：“李前辈，你可以去中三界中的任意一界吗？”

“不可，应该是由天意来安排。”

李瞎子摇了摇头，他随时可以走，因为那股天意时刻影响着，似乎在催促他快些离去。

而这个离去的终点，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秦风喝了一口酒，打趣道：“看来神也并非自由。”

“什么神，不过是稍微强大一些的武者罢了。”李瞎子自嘲一笑，哪怕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武神，他也并没有优越或者骄傲的。

或许，也正是这份从容的心态，才是其成为千年来唯一一个。

秦风思索片刻后道：“我今日去天机阁了，从那里打探到我父亲身处玄界，恰好之前我从林松平手中得到了能通往玄界的宝物。”

“你要去玄界？”李瞎子皱着眉头，劝告道：“听闻上界战争不断，武者与武者之间的关系也十分不友善，没必要冒这个险，以你的资质只需数十载便可........”

秦风打断了他的话，摇头苦笑道：“即便用了数十载成神，又能如何？届时我父亲下落生死不明，几十年足够改变太多东西了！”

若是父亲没有成神，哪怕只是武圣，寿命也和普通人一样，按照几十年后来算，即便没有因意外而死，也已经成了行将就木的老人。

留给父子二人的时间，又有多少？

李瞎子沉默片刻后道：“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好再多劝些什么，但愿我能被分配到玄界，这样他日也好互相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