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山此时声音才算恢复了正常，周身若隐若现的游离感也消失了不少。

“你小子，看样子真的和我天道门祖师有缘，凭一幅画就能顿悟，但你也别太贪心了，你再这么沉迷下去，不出一年半载，要么身死道消，要么魂死了，肉体活着，行尸走肉。”陆丰沉声道。

当然，话里更多的还是羡慕。

徐大山这模样，完全就是无穷无尽的感悟直接把他都给冲傻了。

说句不客气的。

在这情况下，一头猪都能成为顶尖高手。

但相应的，贪心不足最后也没得好下场，不是被撑死，就是神魂迷失道消。

因此，不管任何事，松弛有度才是关键。

“行尸走肉？”

徐大山摸了摸头，“应该不至于，我就感觉做了梦，对，一个梦，一个虚幻的梦。”

说完，徐大山笑了笑。

“嘿嘿，就是梦！”

看着徐大山神神叨叨的模样，陆丰打趣道：“我能不能多问几句？”

徐大山歪头看着陆丰，当即点了点头。

“陆天师，你想问什么都可以，你跟我可别客气！”

见徐大山还是这憨厚的模样。

陆丰笑了笑，不过心里可是不敢再拿徐大山当一个普通人看待了。

那一位老前辈本事多强他不清楚，但可以确定一点，就凭借徐大山这近乎变态的顿悟能力，最起码这家伙以后的成就也是天师之上的存在。

因为这家伙就像是天生与那画像契合的人。

而画像的上限，不敢想象。

“你如今修的是什么？”陆丰盯着徐大山认真道。

听到这话，徐大山猛地一抬头，那之前被陆丰一下打回来的清醒瞬间就消失了。

“修的是什么？”

徐大山缓缓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的盯着陆丰。

但陆丰却是知道，徐大山如今真正在看的，是他自己眼中的东西，而这东西……陆丰只能感受到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