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七、(1 / 4)

孙青雅也不识得小贼魔,张口正要编个瞎话,却忽然觑得王崇的手在袖中,手指轻轻抖动,顿时吃了一惊,暗忖道:“这位道长居然精通推算之术,不好扯谎,难道要说真话?”

她犹豫半晌,心头无奈,半真半假的说道:“难女的丈夫,本来该当寿终,是难女不舍夫妻恩情,渡他入了鬼道!如今难女的相公遭遇劫数,不日就要魂飞魄散,难女才不要面皮,去偷了白云观道长们种的灵药。”

“只是这些灵药也只能济得一时,不能脱难!道长法力高深,万望开恩,救我丈夫一命。”

王崇真差点问一句:“你丈夫还是燕北人么?”

但始终没好意思问出口,只是含笑说道:“你且把尊夫叫来,我瞧一看,是否能救。”

孙青雅有些焦虑,叫道:“我丈夫见不得天光!”

王崇点了点头,身子一晃,就有一个俊美的少年出现,他说道:“让我童儿跟你去,他可以护持得住。”

孙青雅犹豫片刻,知道再也拖延不得,只能匆匆躬身下拜,带了冰螭化身出了道观。

大约两个多时辰,冰螭化身就扛了一个雄壮的大汉进来,后面还跟一个年迈老者,孙青雅反而在最后,颇有些踟蹰之色。

王崇这一番惊讶,倒是非同小可,冰螭化身扛过来的,自然就是燕北人,跟随他过来的老者,居然是尚文礼。

这两位侠客,如今岁数应该都不小了,燕北人身子虚凝,显然已经化为了鬼物,尚文礼却是老当益壮,算来年过百岁,却精壮宛如少年。

燕北人和尚文礼虽然有些道行,但对王崇来说,也不过仍旧是凡俗,稍加推算,就得知了他们这些年的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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