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把久久没有动用过的黑魂鸦放出去了一头,过得片刻,黑魂鸦的眼眸中,就传来了一男一女。
女的正是他刚才见到,扯破自己衣衫的青衣侍女,想必就是风云宗的记名弟子刘纤纤了。
至于那名男子,却是刚正在钓鱼,豪迈畅饮的少年剑客,却没想到有个飞龙剑的绰号,还是玉楼观的人。
玉楼观也算是名门正派,只是一直都没出过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历代祖师最高也不过阳真为止,如今掌教的张璞道人也不过是个金丹。
张冲气氛的什么也似,正在逼问刘纤纤为何败坏自己的名头?
刘纤纤只是哭的如梨花带雨,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味道歉,甚至被逼的狠了,就跪在地上砰砰磕头,脑门都磕出了血来,更见得可怜。
两人旁边还隐藏了一个少女,王崇略作形容,仍旧问起身边的魔仆。
刚才答话的魔仆倒是博闻强记,立刻就含笑答道:“此是海外散修余家的一个女孩儿!玉楼观的张老道替自家徒儿说亲,余家也打听了,此便是张冲的未婚妻叫余妙珊!”
王崇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如此!”
王崇把随侍的魔仆都打发了下去,只剩他独自一人。小贼魔忽然想起,自己在天心观的岁月,当真是步步惊心,每个同门,每个长老都会害人,一步不慎就要万劫不复。
他离开天心观很久,早就都忘了当年的事儿,但此时在流云岛的见闻,反而让他想起来少时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