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王崇这般百年晋升金丹,几乎是没听说几个,就算是峨眉老祖钦点的几个徒孙,目前都没人晋升。
应扬铸就无漏金丹,现在还没得几人知道,水冰月也是不知。
她暗暗忖道:“怪不得演庆真君,把这个邀月指给了这个小徒弟,金母元君也首肯,这小子果然天资过人,乃是千年不曾见的妖孽人物。”
水冰月笑盈盈和邀月夫人见过礼,调笑道:“这位便是妹夫?”
邀月夫人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但却没法说不是,只能说一句:“水冰月道友甚是芳心不老,还爱开这等玩笑。”
水冰月笑嘻嘻的,说道:“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当年都是演庆真君批季观鹰道友:万里寒空只一日,金眸玉爪不凡材!果然非是凡材。”
王崇微微一笑,说道:“早知道水道友和我邀月姐姐,乃是至交,只是一直都忙于修行,也不曾陪邀月[天籁fo]姐姐去看望水道友。此番水道友来我荒僻之地做客,务必要多盘恒几日。”
水冰月微微颔首,答道:“只怕是要叨扰数年了。”
王崇知道水冰月和邀月夫人,都要渡阳真第一难,虽然修道人对自己的劫难都有所感应,但却也并不能掐算的清楚,故而两人究竟什么时候渡这阳真第一难,却是谁也说不准。
水冰月和邀月要一起渡阳真第一难,还真不好说,会在大罗岛呆多久。
王崇和邀月迎了水冰月和她的十余个徒弟,到了丹鼎岛。
王崇找了个借口,也不陪着来客,只推脱说两人好久不见,自己在场,反而不便,急忙出来找萧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