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和尚手中的紫金钵盂,脚下紫巍巍的禅杖,忽然就不受控制,钵盂还好,他急忙十根手指运劲,死死的抓住,没有被小贼魔收了去。
那根紫巍巍的禅杖,却再也不受他真气法力操御,飘飘落入了王崇的怀里。
王崇收了这根禅杖,把脸一抹,笑嘻嘻的说道:“大师远来是客,还送什么礼物?这却叫季观鹰如何生受!”
大和尚一张脸皮通红,有心祭出掌中的钵盂,又怕被王崇收了去。
蓝袍道人心头吃惊,叫道:“听说过洗天经的威名,善能消散他人的法力真气,却没有听说,居然如此厉害。就连山禅大师的禅杖都收了。我却也未必是对手。”
这个道人想了一想,说道:“道友说,只要谢道友能修成洗天经,便可继承洗天派掌教之位么?”
王崇笑道:“自然!”
蓝袍道人笑眯眯的说道:“只是谢道友不会此法,如何修成,不若道友传他。”
王崇也是干脆,虚空手书了一篇法诀,说道:“此法跟天下诸法不同,须得废去功力重炼,只要谢道友修成,我必然不肯食言。”
不要说谢寒山,就算枯瘦的山禅大师和蓝袍道人,都见过了王崇的法力,果然善能消融一切法力,对这篇法诀都是心热。
本来谢寒山也就是图谋洗天派的基业,对洗天派的道法也不是很看得上,此时却起了心思,暗道:“若是我学成洗天经,说不定就能更上层楼,甚至有望太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