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在厨房做饭,宫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从后抱住她。
Seven吓了一跳,脑海中最先闪现的,是裴慕白抱她的场景。
“放开,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做饭?”seven推开她,又道:“怎么突然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因为我想给你个惊喜啊。”宫程意味深长地笑。
Seven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厨房油烟味太重,你先出去吧,做好了叫你。”
宫程点头,回到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他想起临走前,裴慕白给seven的那份文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份文件还在车上,宫程回到车上打开,原来是一份亲子鉴定。裴慕白动作还挺快,这么快就拿到了这个东西。只是可惜,seven还来不及看,他怎么可能让她看到这种东西呢?
宫程笑得十分阴险,尤其是在这黑暗夜里,更是闪烁着一丝寒光。
“你去哪儿了,叫你吃饭半天没人应。”seven忍不住又埋怨了一句。
“刚刚有个东西落在车上了,就是这个。”宫程将手中的小玩意儿拿给她看。
“还记得这个嘛,宝贝,这可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宫程手中的,是一枚木雕小兔。可能是年代久了,被人摩挲得十分光滑漂亮。三年了,他一直把这个带在身边。
“那你送过我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Seven这么一问,倒是把宫程给问住了。他送过她什么?好像还真没送过什么。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