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白摇头：“并没有，就是随便寒暄了几句。”

“你觉不觉得，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感觉他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她印象中的宫程，好像比今天见到的更鲜活，眼神更有神。

“嗯，是有点，你吃过午饭了吗？”他也好久没有见到宫程了，却一直关注着他的动态。这几个月他好像都在z国养病，前几天才回来，还去了一趟B城，应该是去找柯佑秦。

宫程和柯佑秦是认识的，而且认识的时间不会比他晚，他们的关系，好像更不一般。宫程明明知道他会调查他，今天过来竟然主动提到了柯佑秦，是在故意提醒他什么？

“吃了，中午点的外卖，你吃了吗？”苏语兮问裴慕白。

“我还没吃，你先陪我去吃饭？”

苏语兮点头。

上菜之前，裴慕白看了一下苏语兮的方案，帮她指出了症结所在，苏语兮豁然开朗，裴慕白不愧是裴氏集团总裁，什么都懂。想要经营管理好这么大的集团，那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苏语兮做好方案，很快发给了柯佑秦，柯佑秦也很快给了她回复，同意她的方案。

其实不管她的方案做成什么样，柯佑秦都会同意，因为他要的，就是苏语兮出现在老爷子的视线中。

他邀约苏语兮去B城，就是知道老爷子那天会去公司，因为那天是集团成立一百周年。

他让苏语兮负责柯艺设计，他们见面的机会也就不止一次。那天老爷子见到苏语兮之后，晚上回去还问了一些关于她的事，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苏语兮，你什么时候能再来B城一趟，一些细节，我们可能需要见面详谈。”柯佑秦打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