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非常恭敬的回答：

“按照契约，我已经准备了十万灵魂。”

话音一落，林霄发现自己与这十万灵魂之间的联系瞬间消失，已经与自己无关。

虚空再次震动，黑袍人形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已经完成第一阶段的契约，你将获得我的奖励！”

黑袍人手臂缓缓抬起，林霄赶紧说道：

“稍等一下。”

黑袍人动作顿住，少许声音再响：

“请说出你的疑惑？”

林霄恭敬的低下头，一字一顿说道：

“按照契约约定，在完成第一阶段的契约之后，我将可以自由选择是否继续契约，是否真实？”

这一次那黑袍人停顿的时间极长，林霄静静站着不动等待。

过了十多秒，林霄突然感觉虚空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似乎有目光在降临，那黑袍人顿时变得灵动了一些，一个与之前没什么区别的声音响起：

“你要中断契约？”

“让我看看，唔，你还没有吞噬过灵魂！”

一个毫不掩饰，但以他实力差一点无法感知到的目光落在林霄身上，他甚至能感应到这道目光的饶有兴趣。

“能和我说说为什么要中断契约吗？”

那声音看似非常有兴趣的询问到：

“是因为不够强大？还是因为你不喜欢吞噬灵魂？或许你还没有尝过吞噬灵魂产生的美妙感觉与强大力量。”

很明显这是诡界之主的一道意识，林霄很清楚自己的行为令这个未知的存在产生了兴趣，不管理由是什么，肯定得做出回答。

他倒没怂，很认真也很老实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