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敬业!呼延世经!莫要以为我不知晓,正是你们两人把河泊所人带到了英剑那!他一直叫你们叔叔!从未有不敬!”
始终默不作声的程崇抓住短棍,突然开口。
连敬业面色赤红:“我哪知道英剑是你儿子!”
“废话少说!”
程崇瞳孔深处泛起血红,猛虎真罡暴涨三分,达到一丈三尺的恐怖地步,他挥掌劈开迎面箭矢,硬顶住狂蟒真罡旋身发力。
整栋聚义楼为之一颤。
澎湃的力量自足至膝,跨,背,肩,一路奔涌而上如江潮涛涛泻出!
檐下铁钉震动脱出,摇摇欲坠的聚义牌终是没有挂住,摔落成碎片。
桌椅,木梁再经受不住罡风摧残,自内而外生出裂缝,一路蔓延至屋顶。
掌风扑面,呼延世经面皮紧绷,所有人都不敢留手,团团困住程崇,束缚其手脚。
其外在表现,则是血蟒缠困住猛虎!
然而,缠斗之中,猛虎翻腾,血蟒上下绽出肉眼可见的猩红裂缝。
如此下去必然不行。
妈的,这叫什么事啊!
连敬业心中狂嚎。
正当情况急转直下时,连敬业余光瞥见一抹青光绽放。
梁渠以周游六虚为根底,催动雷步,从二楼一跃而下,于他人视角中,好似半空中带出数个凝滞不动的残影。
唯有寥寥数人能看清动作。
梁渠双脚触地,全身姿势下沉,他右手握住伏波的枪尾,左手沿着枪杆似慢实快地推了出去,长枪变成了他怀抱中的青龙。
那枪中隐藏的锋锐令连敬业的头皮发麻,像是一道乌云中乍现的闪电。
跃渊!
梁渠唯一大成杀招!
他努力忽视交锋的血蟒,猛虎,脑海里浮起的是川主斩蛟划下的枪锋,时间变得凝滞。
猛虎为血蟒所困,程崇察觉到了致命危险,他竭力转身,瞳孔与那双金目对视时,浩然威压轰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