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全是梁渠离开前,特意安排到武馆内进修习武的好苗子。
两个月破开皮关不现实,但脱产修行有段时日,个个身高挺拔,臂膀上更生养出几分腱子肉来,精神饱满。
得知梁渠回乡。
几人第一时间从武馆赶回,问候帮忙。
项方素立足埠头,当场拆开大信封,拇指沾上唾沫,清点里头的大额银票。
不出意外。
如此多的信封里,多多少少全塞了银票,从银票大小来看,最少的也有好几万两。
柯文彬抱住箱子和信封探头探脑,挠挠鬓角。
“不对啊,阿水,就我爹妈的?没别人的?”
项方素闻言嗤笑:“多稀罕,除开爹妈,你还想要谁的?”
“你以为我跟你这光棍汉一样?”柯文彬伸长脖颈,面露不屑,“我可是有婚约的人!”
“嘿,婚约罢了,不知道的以为你成亲了呢,指不定哪天让人悔婚……”
“呸!眼红是吧!”
“确实还有!”梁渠打断争执。
“哈,我就说。”柯文彬招招手,“赶紧的,藏什么呢,快拿出来!改天请你吃饭,等会,你这什么表情?”
“临行前,苏大小姐托我给你带了一个小木盒,结果行至沧州,正好和鬼母教宗师做过一场,船破了个大洞,丢了十二口大箱子。沧州知州派了好几千人去捞,奈何寻有好几天,只找回来九口,剩下三口怎么都找不回。”
咕嘟。
唾沫咽下。
“啥意思,搞丢了?”
梁渠仰面叹息。
“三口箱子里的其中一口就放着木盒。”
“这……不是,你没诓我?”柯文彬五雷轰顶,环顾左右,“怎么他们书信一个没丢,就我的没了?你没放一块?”
“我也没想到啊。”梁渠摊手,“本来全放暗格里的,但苏大小姐来的晚,当时我觉得再开再关的麻烦,顺手放箱子里了。”
项方素叠好银票揣进怀里,玩闹起哄:“丢了好,省得见了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