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看冉仲轼与杨东雄提前几天的提醒。
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对手知道。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许多时候没有门路,不晓得紧要,莫名其妙便成了炮灰。
梁渠心有所慨,但他不会去乱事,只心中琢磨究竟是什么大动作。
平阳镇改镇为县,根本目的是建立一所“北庭都护府”,只不过北庭都护府防的是塞外,平阳县乃至今后的平阳府,防的是大乾余孽。
配得上河泊所与缉妖司联合的对象,数来数去也只大乾余孽一位。
虎死不落架。
据传言,当初逃到大泽之上的,光臻象宗师便过两手之数。
何其庞大的一股势力,哪怕与徐国公交手的时日里陨落过不少,六十年里寿尽过几位,仍能预料到有不少高手尚在苟延残喘。
不知是何等实力的余孽,需要河泊所和缉妖司共同讨伐?
寻常狩虎,五打一不至如此兴师动众,莫非是……
梁渠打个寒颤。
缉妖司两位,河泊所两位,哪怕算上师父,不过五位狩虎,能对付臻象吗?
还是说平阳县有他不知道的大能来了?
梁渠带着思虑回到家,第一时间找上老和尚。
“大师,河泊所和缉妖司可能要对大乾的臻象余孽出手了!”
老和尚舔干墨,放下手中的兼毫笔,静静地看向梁渠。
“有何问题?”
“啊……没问题?”
老和尚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再回过神,梁渠已经出了西厢房,来到庭院中。?
梁渠陷入沉思,自己来找老和尚干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