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公瞧见白玲珑目光,一直在追随阿杏的背影,“虎父无犬子,阿杏想做的事情,为何不让她去做?”
“留下阿杏,倒是连累了你这么多年,遭受非议。”
“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而且沈家对我的恩情,我自结草衔环,何况如今只是庇护一个阿杏呢?”
夏日的夜里蝉虫鸣叫个不停,不远处的湖边站着人,想是听到了脚步声,故而回头与沈笑语正巧对上。
“见过世子。”
景词眼眸微垂,眼神没有白日里的凌厉,只是轻微点头,“听说你摘了院里的牌匾?”
未见回声,沈笑语早就走远了。
景词皱着眉,握紧了手里的玉笛。
第二日的族学没有景词讲学,一个个的都露出原本面目,半拉着靠在桌椅上,打着哈欠,前后几人围在一起,等着先生来了,气得吹胡子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