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浑身一抖,顿然有种被毒蛇叮了的感觉。
“确有其事?”嫪阎斜着看罗弈河问。
罗弈河无辜的把手一摊:“周氏女种没种、给项珩用没用我不知道,但这都不关我事儿啊,我只是个差点儿被项珩迫害的背锅人。”
“也是,就算你真参与此事,也不会给项珩那个蠢儿发现。”嫪阎嗤了一声,“可惜啊,老奴还想罗二爷若真有象谷,能要些来尝尝鲜呢。”
“哎哟,你都一只脚进棺材了还尝鲜,嫌自己活太久?”罗弈河作嫌弃状笑道。
车夫瞠目结舌,瞪着这一老一少两个名骇京城的祸害。
“你、你们——”
这么熟?!
亏得王爷和主子还商量着联手嫪阎来扳倒罗弈河,以为这俩是互相争夺皇帝宠信、宫中势力的恶斗恶死对头。
可谁知……
“又要劳烦你背锅了。”罗弈河笑呵呵地看着车夫,和善中带着毫无回旋余地的杀意:
“东阴王府借献美人之名,以美人对嫪公公行刺。既败,美人与同伙车夫一齐当场绞杀。”
什…
车夫还来不及反应当场绞杀四字,受惊骤缩的瞳孔里闪现一道极速寒光……
唰!
老皮匠收起一滴血都没沾到的长刀,寒光在车夫脖子上抹出一道白迹,随后渗出明晰的鲜红。
车夫仰面倒在地上,紧缩的瞳孔也随着流血溢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