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以最快的速度走回齐宅,正好碰见齐宅的管事匆匆拉着一大夫进去。
罗弈河好奇道:“不会是崔解元听闻凝黛死了,当场晕了吧?”
玄微对他的非正常人言论已经麻了,一路走进去一边观察来往的下人,沉声道:“恐怕不止如此。”
她话落不过几个弹指。
下人们来往最频繁的院子里,突然爆发出一阵不同称呼的哭嚎,“夫君!”“姑爷!”“崔公子!”“崔兄!”
玄微与罗弈河对视一眼,一同抬脚大步走去。
哭嚎齐聚的屋子里丹帘红帐,是本该洋溢喜庆春色的洞房。
按照时辰,这会儿新娘应早已在洞房等候多时,新郎也应是才饮完喜酒,方至洞房。
而原先在洞房里陪新娘子的女眷们,应在新郎来时散了;与新郎一同来闹洞房的男宾,也该在新郎进屋时散了。
可眼下,屋子里似乎仍挤满了男宾女眷。主人齐老爷也在里面。
罗弈河人高脖子长,不用挤进去,探头往里一瞧便对玄微道:“死了。崔解元。”
嘶。玄微心底微骇,这个也死了?
与凝黛的死似乎最相关的一个人,也死了?
那齐小姐
“齐小姐怎么样?”她有些揪心地盯着罗弈河问。
“昏厥了。”罗弈河又探了一眼,“不过看面色应该死不了,除非被人手动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