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爷的病,是从那时落下的根子,还是天生的?”玄微想到这个问题。
毕竟还在王府的时候,为了跟项珩这位主顾套牢关系,她还发挥了一点私家本事,属于是给他当了贴身药师。
“这事儿确实是我对不起他,是从那次开始他才落病根的。”罗弈河痛快承认,“不过也还好……因为没逃几天,东阴王府来了人,说是寻遗落在民间的私生子。我这一瞅,发现条件和那私生子极为符合,所以把他交给东阴王府的人咯。”
玄微听罢,望着他一时不语。
“所以,你们经历这些事的时候,才十来岁……天呐。”她有些感叹,“那您为何不随王爷一同去?”
“嗨,那种地方想想也知道,进去了就不能随便出来了。”罗弈河翘起腿,晃啊晃的,“虽然爷不想要饭,但比起不能随时出门去玩儿,那我还是宁愿要饭。”
玄微:“……所以,王爷是因为您把他送去了王府,让他失去了要饭的快乐…呃不,让他失去了自由,这才开始恨上您?”
罗弈河给她逗乐了,“你想啥呢?我都说了,是因为他嫉妒我长得——”
“嫉妒您长得比他好看又活得比他潇洒。”玄微翻了个白眼道,“好的呢,我知道了,我不问了。”
罗弈河:“……。”
见他难得显露出一丝丝哑口无言,玄微心里暗爽。
嗯,看来让二大爷闭嘴的办法,就是说他的话,让他无话可说。
不对。
可是她还是没问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俩货决裂的啊。。
“二爷,到提刑司了。”
罗弈河哟嚯一声,从榻上蹦起来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