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玄微挺惊讶的,没想到这么纨绔散漫的二大爷,小时候不仅化过缘要过饭,还做过手工卖过手艺。
本想再追问一些关于罗弈河如何在民间遇到当时为太子的圣上,从什么时候开始为圣上办了什么事。不过眼见提刑司就要到了,便暂时到此为止。
“多谢皮匠伯伯告知。”她也报以和善的笑容,“让您说这些,二爷应该不会为难您吧?”
老皮匠笑道:“哪里,您都是二夫人了,这些事就算老奴不说,二爷也乐得告诉您的。就像来时路上那样,二爷从不介意向您分享自己的往事呢。”
玄微不禁想起二大爷那副干了坏事还耀武扬威的孩子模样,莫名也有些忍俊不禁。
完了才回味过来哪儿不对劲,“您瞎说什么二爷对外与我称夫妻,只是方便行事而已。”她两颊微臊地辩解道。
老皮匠像个替自家孩子高兴的老父亲,欣慰笑开了:“二夫人,您信老奴的。只要您愿意,从您被二爷称作夫人的那天起,您就是他真正的夫人。”
什么啊?玄微脸上更燥热几分,明明半个身子探在车厢外吹风,为什么热意还是团着脸不散去啊。
这次开提刑司大门的还是那个少女。见玄微一人乘着罗弈河的马车回来,少女眼中闪过不屑。
“二夫人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您回得有点早,闺房还没收拾好呢。”她刻意强调了‘闺房’二字,上下打量着玄微,嗬,长得还真就挺‘闺’的。
这种闺中女子不都是死板无趣的么?真不知道二爷看上她什么了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