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为他着想的,万一他因为皮匠没带在身边而出事,皇帝很难说不会怪到她头上。玄微暗戳戳想着。
“是啊二爷,您一定要多加保重,”她十分诚恳地说,“您尽管去做您的是,我办好这边的案子,然后等您回来一起找东西。”
罗弈河笑了,忽然一伸手臂将玄微揽进怀里。
“都说祸害遗千年,我能有啥事儿。”他的笑声暖洋洋的,“倒是这样好的婳婳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哟。等我来接你回京,娶你回家。”
玄微一下子宕住了。
罗弈河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白嫩松弛,臂膀胸膛熊热而坚实,心跳沉稳而有力。
玄微一时竟舍不得挣脱开。
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样令人心安的感觉了?
“什、什么娶我回家。”理智以极速回归,她赶忙推开,脸颊透红蔓延到耳根,“这儿没别人,二爷不必如此入戏了吧?”
“本来就是要娶你回家啊。”罗弈河委屈巴巴,“你忘啦,之前在京城我们说好的。你随我办案,我娶你为妻。何况”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热呼呼的,“就是这儿没别人,我才这么说啊。毕竟在别人面前你本来就是我媳妇儿,不是么?”
玄微:“。”
“此路可通西北城门,二爷您们这就去吧,不必送我回提刑司了。”
她真是一刻都不能在罗弈河身边再呆着,僵僵地板着脸,“我就在这里下了,反正方才路过的那个路口也是回提刑司必经之路,我走回去在路口的茶馆等着,见到楚大人他们经过就随他们回。”
罗弈河也不逼她,大笑着让老皮匠停车,给她掀起帘子,“婳婳慢走哟!婳婳等我哟!说好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