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反正他就是一口咬定。”楚盐梅嗤鼻,“反倒是我们提起那个姓陆的收藏家,他就一副‘可惜了’的样子。我真不明白啊,这老头到底是收了陆家的钱所以虚伪呢,还是他真这样觉得呢?”
“陆老爷也是他学生?”玄微也觉得很奇怪,“那他也应该很明白陆老爷的才学底子才对为何一口咬定是傅绥方舞弊呢?”
楚盐梅语气不屑,“我看他八成就是收了陆家的钱!开玩笑,至今为止,陶州大街小巷老一辈的人,谁都知道傅绥方的文才惊世,他甚至还算得上姓陆的半个老师,天天带着姓陆的读书,莒老讲的东西姓陆的没明白,都是傅绥方给他补明白的!”
还有这回事?
玄微陷入沉思。
“那你们有没有问他,对于陆老爷的横死,他有什么看法没?”
“问了啊。”楚盐梅越说越来气,啪地抽了下马鞭,“那个老家伙居然又一口咬定是傅绥方干的!还说让我们早日把傅绥方逮到,傅绥方还欠他一笔束脩没要回来呢!”
啊这,玄微愣了下,“傅绥方欠着束脩读书?欠多少?”
总不会莒老讨厌傅绥方的原因,就是他欠束脩吧?
何况就算傅绥方没钱,那不是陆老爷有钱么?他俩不是结拜兄弟么?
关系真这么好,陆老爷怎么支援一下傅绥方这个同窗兼半个老师?
“没说欠多少,只说傅绥方原本抵押了个宝贝在他那里。”楚盐梅道:
“这件事在当年好像传的也挺沸沸扬扬。当年就是说,傅绥方家道没落,付不起束脩,又不受好友资助。
“莒老惜才,本想免去束脩继续教导傅绥方,但傅绥方骨气硬,非要拿唯一仅剩的传家宝抵在莒老手上当束脩。
“莒老也不多推辞,只约定好,若傅绥方能高中状元,他便将传家宝归还,就算作贺礼,庆祝得意弟子折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