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可以用范佩瑶的意见,从北方这些已经受过初步买化教育的矿工中招人过去,官私合营,这就是民间门资本的用处,可以网罗种种原因没有进入衙门的人才,把他们的生产效率挖掘到极限,有时候直营不如外包,这是真理,不然大厂为什么那么迷恋劳务派遣和外包?
“又要借助民间门资本的力量了啊。”
把谢向上的报告批了之后,科尔沁格格事件告一段落,同时大笔一挥,几乎没怎么思考就通过了庄氏夫妻案的请示报告,以及两本新法规的最终审核会申请——最后经过评议审核无误,两部法典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谢双瑶把近期的焦点人物一个个挪下棋盘,为他们的命运下了最终判语,最后却在一个新人物——也就是范佩瑶的祖父这里停住了,难得地有些犹豫:该不该让他去请讼师呢?还是直接示意范佩瑶,花费一定代价,让他闭嘴?
当然了,他的死活,相对整个买地,实在是非常的渺小。晋商的命这几年来的确不值钱,多死一个范老头儿,谢双瑶眉毛都不会动一下,这个人所具备的,是对身后那一整个阶层的象征和代表意义。他提出的问题,更像是民间门资本集中的不满:我们愿意跟着规矩来,但,买地有没有一个明确的规矩呢?羊毛算不算民间门必需品,囤积居奇的标准在哪里?这些规矩,买地是愿意讲,还是只想蛮横地玩游戏呢?
换句话说,这才是个让值得让谢双瑶深思的问题:在现阶段,官家和民间门资本,到底该采取什么态度相处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