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信王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异样,仿佛这些都是日常随处可见的百姓,惠抑我的想法又不免有些动摇了,信王甚至还一边走路,一边和同路的一个车夫搭起话来,“老乡,你是送衣服去洗衣厂吗”
“是啊每日都至少得运个两三车的哩”
这车夫的官话有浓浓的福建道腔调,但一个车夫居然会说官话,这让惠抑我更怀疑世界的真实了,不过他旋即便想起了锦衣卫的回报,买活军这里的确人人都会说官话。
原来这话当真是没有掺假啊
等等
他忽然又迟疑地觉察出了不对这车夫和信王攀谈,居然也不行礼,而信王也居之泰然,没有丝毫不悦
这这还是信王吗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注重礼仪的少年君子
吗
演演的吧惠抑我只能这么想,信王定是在买活军那里忍辱负重,只是为了打探更多买活军处的消息
惠抑我的嘴角有些抽搐的,但他勉强忍耐住了,而是怀抱着满腔的别扭,看着信王和车夫谈笑风生,一起走进洗衣厂的院子里,但并不进厂房,而是直接走向了河岸边,他又吃惊起来了。
“难道所谓的洗衣机,居然安在河里不成”最近弹窗厉害,可点击下载,避免弹窗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