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道看着杨无悔,脸上的表情充斥着疑惑。
“县令大人,不知道这是为何啊?莫不是李某的侄子,犯了什么错误不成?”
杨无悔见状,冷哼道:“李县丞,你如果对杨某来西充县当县令此事有意见,尚可上书朝廷,说杨某的不是。可也没有必要在私下,使这般手段来让杨某难堪!”
李友道全然不解杨无悔的意思,依旧疑惑。
“县令大人,这要从何说去?”
杨无悔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友道,他倒是没有藏着掖着,本来就不打算藏着掖着。
“李县丞,杨某初来西充破的第一个案子,便是半年前发生的一桩凶杀案。此案涉及到了孟家娘子和张家兄弟,而张家兄弟前不久也被我抓入了大牢当中。结果李大人倒是有意思,养了个会耍锁链的侄子,然后跑进大牢打伤了牢头和狱卒,将两人给救走了。这张家兄弟,一个偷钱,另一个更是有两条人命在身上。李县丞,你不是看杨某不顺眼,为何要做此般的事情?”
这一刻,李友道愣住了。
他的眼珠子转动,很快便有了说辞。
“县令大人,这是不是误会了。虽然我这侄子练武,可也耍锁链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对县令大人也是十分尊崇,更是知道张家兄弟是要犯。李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啊!”
杨无悔嗤笑道:“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你侄子自作主张了?”
李友道一时之间,竟然没办法说出话来。
而元通却不忿的开口道:“你凭什么说是我,我这几天在家都有出去,就算你是县令,你也不能够随便冤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