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沉默半天把三个孩子叫进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拿季宇飞的手机给范式打过去电话。

谁也没指望能接通，嘿，偏偏通了。

范式还在车上，夏立言此刻做司机，安静的车内响起手机声，想了想还是接起来。

“怎么了？…大伯啊！您说！…做是做完了，没必要给您，您也没有合适的人来执行…不，不是，这和二飞瞳瞳没关系…我说过，给您就得付钱，我不想坏了规矩。”

“难道老大就找不到几个人来管理一个企业吗？”

“大伯，您这是在和我怄气，晚辈不敢和您讨论这个问题，付钱，我给您，人情不行，我会给您开票。”

“我给你五百万，难道还不值一个分析报告？”

“五百万？”

我去~难怪去银行转账的时候小姐姐的眼神很羡慕，原来里面不是二百，是七百啊。

“大伯，您这么说，我更不会给您，五百万我会退给您，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

“大伯知道了！”

啪，挂了！

我不是要做掉你呀，语气怎么和仇人似的？

不管那边的想法如何，转了这么久，范式第一次涌现出对垒的感觉，竟然是和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