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七巡,父女俩听他叙述完,李国盛噗嗤一笑反驳,“切,努尔哈赤呢?清朝呢?瓦剌呢?土木堡是假历史呀?”
“您这是抬杠,我说的是永乐,不是大明朝,谁能管得了身后事。”
李文静歪头想了一会,“算盘是想把方家放到放大镜之下,作为立威对象?”
“还是文静能说两句话,但这个理解也不对,我又没招惹他,主谓宾别搞颠倒了。”
这一会喝的不少,快干掉两瓶了,李国盛看他和自己女儿说话,顺势出去松松肚子。
瞬间只剩两人,屈腿时间长了,李文静突然躺炕南边,枕臂仰望外面天空,看起来很安逸,“时光若能停留多好!”
“说这个没意义,人生就算能重置,路边的风景不同,总会不经意绕几步。”
李文静眼里瞬间充满八卦,“哦,你觉得自己绕了几步?”
“是啊,不走老路,不一定就走对路,即使你知道目标就在那里,选择本能还是出了问题。”
“那么,你自己分析问题出在哪里?”李文静不自觉拽住范式的手。
“其实再来一万次,我的选择还会出问题,因为问题不在我这里。我在选择,同时也被人选择。”
“既然你…你应该给自己设定了结果,为什么不按照结果选?”
“因为我同时是别人的答案。”
李文静脑海如雷音大作,范式也突然躺到窗台下,悠悠说道,“小时候我们在干草堆、在河滩仰望天空,总会伴随着大路上呼啸而过的卡车,尘土飞扬,路边人家孩子永远的痛。”
思维转换太快,李文静没听懂,“啥意思?”
“和光同尘,想仰望天空,得我们自己找片干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