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到了，但约定早已作废，范式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郭怡。

两人在办公室后面的休息间，范式推门进来，她已经收拾好了。

妹妹惊讶的眼神中，哥哥又轻轻抚摸脸蛋，一脸深情，“对不起！”

“没关系，他吓不到我，我打架也没吃亏，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范式露出一个苦笑，郭怡不经意把他的手掰开，“范式，今天只是来转一圈，我想带范弋去看看季宇瞳表演。”

“哦，那就去看看吧！”

“你…你现在有时间了？”

“约定有效的话，就有时间。”

郭怡鼻子嗤笑一声，“我就在那里，你慢慢绕吧，反正我才大一。”

扔下痴呆的范式，拉起妹妹的手出门，“走吧，迟了赶不上，早知道就让你打个电话。”

……

办公室独自坐了一会，连续抽几根烟。

宋先才陪着季宇瞳，夏星月回家，季宇飞又去港口，牟秋明对电脑的兴趣远超过老板，创投公司四个年轻人上来叫一声boss，也没什么事。

韩功成把一摞招聘计划放到办公桌，“除了服务公司，其他都没有盈利，年后各公司需要招三百多人，真的全是实习生？”

范式随便翻翻，“韩老师，别小看实习生，我用他们也不全是因为薪资少，而是他们有激情，适合我们这种起步公司。”

“哦！”韩老师没有多说，从最上面拿起一张表，“各专业报名人数比例大概在五比一，我想很大原因是因为我们在京城，距离学校近，我怎么挑以后愿意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