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还差表现。”

美女抬头摸索着脸爬到耳边，“你表现过头了。奶奶说你太成熟、太自信、太有分寸，完全不想个年轻人，既没有小商人的怯怯，也没有大商人的凄凄。一步一步，超越她一生所见人物的理智。”

“奶奶…真是洞察世事。”

“你说人总是被困于年少时不可得之物，范式，你是我全部的梦，而我只是你的少部分。你，竟然想引导人们的认知，树立价值观，你的梦想真是了不起。”

“这评价过头了，我只是做熟悉的事。”

“不，你就是这么做的，谁都想不到，你东一下西一下，还没开展业务，已经把自己武装的密不透风。老师们比你专业，没你商业。外面的商人比你商业，没你专业。朱一同院士说，没有二三十年的社会实践，无法产生这么周密的想法，所以，他们拿不准你。”

范式忽然抱着她，一下坐起来，“你见过师傅？”

“师傅？”美女噗嗤一笑，“朱院士桃李满天下，痴迷于培养后辈，叫师傅的人很多，但都经过人家同意，你通过了吗？”

范式挠挠头，“原来他们是这么想的呀，怕我利用这个圈子。”

“不是，赚钱很好，赚大钱更好，他们是怕你让更多人痴迷于赚钱。”

“哈哈，我是无欲则刚，在他们看来，可能是我对世界没有敬畏。没有敬畏的人，欲望无边。”

“就是如此，所以这边很多事卡住了。”

范式开心的抱起她原地旋转，“我想起来了，朱院士和爷爷曾经是同事，董老师是爷爷介绍给师傅的，但他没有叫师傅，因为师傅觉得他太木，专业精通，脑子不灵光。师傅看重灵光一闪的同僚，或者具备灵光的同僚。他痴迷与指点后辈。”

哒哒哒一通，黑暗中夏星月察觉到他的兴奋，赞叹一声这男人看事向来很准，用力一拍后背，“快回去，感冒了。”

“哈哈，星月，这下帮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