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努力消化剩余的酒精,真的头疼欲裂,不恶心,就是头疼。
“文静,这解救药也不怎么样呀?”
“你躺一会吧!别人都回家了,二飞也走了。”
“哦!”
范式拿手机挣扎着给郭怡打了个电话,她关机。
算了,说了这两天忙工作。
李文静调整椅背,伸手为他做脑部按摩,瞬间释放了疼痛。
“咦?你这手艺不错!”
“和妈妈学的,爸爸以前也经常头疼。”
“哦,今天看到阿姨了,抱歉没打招呼,你妈妈常在京城?”
“不是,守着我弟弟呢,这次来也是看你发挥。”
“是看你吧?”
“看我们!加油,一定能成功。”
“谢谢,你去哪儿?让车送你!”
“你再客气就没意思了,我也回公司休息吧,说实话,我同样有点晕,看来这药的确没什么用。”
写字楼地下停车场,范式下车腿脚一软,差点跪下,李文静连忙扶住。
司机下车帮忙,被李文静打发去买点米粥和包子。
电梯中的范式已经完全站不住了,靠墙才勉强没倒。
到22层值班安保和李文静一起把他扶到休息室。
短时间内纯粹是意志强撑,哪还记得吃饭,一头栽倒在床,彻底失去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