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静把被子往身上拽拽,“昨天早上和郭怡聊了一会,他说你很害怕,我也感觉到了,你在害怕什么?”
范式还没有回答,她又说道,“别说话,让我猜猜。你害怕为了多数人,被少数人联合针对,而这些少数人恰恰有力量?”
“错了,是…”
“别说话!”她突然很急,脸色竟然有点潮红,“瞳瞳和二飞天生做生意的料,他们能感觉到你商场的威胁,你自然也一样。郭怡心理学很好,可惜阅历不足,但她意志坚定,知道你踌躇于狠和更狠之间。我…我能感觉到…他们说的都不全,你好像是为了退出。”
“他们说?”范式有点郁闷,你们竟然背后议论我。
“是的,你能告诉我,有多危险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却想着磨推鬼。”
“你别和我绕,我只想知道有多危险。”
“这得返回刚才那个话题,少数人其实没力量,能对付金钱的力量太多了,他们什么也不是,但他们够龌龊,够烂,够阴险,我尽量不把他们逼到那个地步。”
“就像季老大?”
“啊?!你也知道?!”范式更加郁闷了。
李文静抿嘴笑笑,“季大娘在京城,你说谁不知道,瞳瞳应该一开始就知道你的打算,只不过她气消了,面子落不下来,沦为你们的…抱歉,反正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好吧,我自以为是了,大概是这意思。”
“那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你入场就是为了退出?”
“可以这么理解,别人为了钱,为了子孙后代也有钱,我没那么大的理想,钱再多也没用,只想立个规矩。”
李文静突然伸手握住他,“算盘,你可能不知道,大伙有点怕,后天过后,你会大火,但在深层次的圈子中,你又会被列为…算不上目标吧?总之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