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云海惊呼,面色大变,“长安,这可不是笑话!”
“刘大伯,你觉得我会拿这个跟您开玩笑吗?”李长安表情也变得严肃,才十岁的孩子,拥有一般孩子少有的稳重。
“我得去看看。”刘云海也顾不得磨了一半的镰刀,拿着镰刀就从家里冲了出去。
刘族长看到平时严肃稳重的大儿子,犹如屁股着了火一般,飞快跑出去,“云海,干什么呢?”
“去看祖……”刘云海差点说漏嘴了,如果是真的,他那风烛残年的老父亲,真的能气死,“听说地里来了挺多野兔子,我去看看。”
说完,也不管老父亲信不信,刘云海头也不回,快步离开。
李长安不能跑,走得慢些,跟刘族长打声招呼,就回家了。
且说那刘云海一到刘家祖坟,看到被刨开,被洒血的粪坑,一阵头晕目眩,喉头发苦,差点晕了过去。
他一个壮年汉子都能气成这样,这要是被父亲看到了,估计能当场气死蹬腿了。
“是谁?到底是谁?”刘云海大声喊叫,目眦欲裂,刨人家祖坟,跟杀人父母一样,都是不共戴天之仇。
喊了半天,除了惊到了树上的乌鸦,引来乌鸦的阵阵呱呱叫声之外,没有任何回应。
好一会儿,刘云海缓过来劲儿,才想着不能干着急,干生气,得想办法把祖坟平回去,不能让祖宗暴尸荒野啊!
刘云海一想到家里的老父亲,他就一阵头皮发麻,这事情就算能瞒得了一时,但瞒不了一世。
他赶紧回家,把刘氏族里的长辈也叫了过来。
当刘族长得知祖坟被刨了之后,即使没看到,也被气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