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月曾经在一家书画店打工,知道如何制作手工折扇。
不过以前的扇骨是现成的,现在她只能委托木匠用上好的木头打磨扇骨,并且底部打孔固定好。
本来李小月以为村里的木匠技术不行,但李老汉得知李小月想法之后,批评了她,“小月,你可别小看咱们村的孙木匠。”
李小月一愣,“孙木匠,给我家做的桌子,我看了,很普通啊!”
听到这话,李老汉哭笑不得,“那是因为你家当初只能买得起这样的东西,你家的房子摆设,也只能配得上桌子。”
李小月一愣,环视四周,哑然失笑,“爹,你说得对。我家的房子和摆设,的确配不上好的家具。”
“爹,那你说说,我孙叔到底有什么来历?这些年,孤身一人,只收了几个徒弟,不声不响地,反正我这么大,跟他说话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李老汉听到这话,叹息一声,“也是个苦命人,他们家是前朝宫廷木匠。后来大严建立,他们这些就成了大严宫廷木匠。”
“对啊,只不过换个主子,有手艺在,好好做事不就行了?”
“要是能够这么简单,后面就没有那么多事儿了。”李老汉感慨,目光悠远,像是陷入了回忆,“被卷入了宫廷斗争,一个受宠的妃子屋里的桌上有木料被浸泡了滑胎的药,最后查来查去,查到了孙家的头上。”
“孙家很冤枉,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是三年前的桌子,那时候还在前朝,当时都是好好的,稀里糊涂的,你孙叔的父亲,就被打了五十大板,当场就没了。”
“其他人流放西北,来到这里,就剩下你孙叔一个人了。我那时候在京城,孙老爷子曾经给我打了枪杆,算是认识,我就把他接了过来,在梨花村安家。”
李小月震惊,“爹,您不是说开国的皇帝很英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