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到柴房,李小月发现里面的几个人居然睡着了,而且还打呼噜。
现在做贼心都这么大吗?
癞头三刚刚跟另外四个人在柴房里找到合适的姿势,在草堆里睡一觉,然后迎接明天的“摧残”。
像他们这些无父无母的人,从小为了口吃的,被人打被人骂,习惯了。
犹如顽强的小草一样,只要不弄死,给点阳光,洒点水就能继续活着。
这家的柴房还挺干净的,躺在上面,还挺舒服凉快。
李三强见状,上前就是一脚,踢在草窝里睡觉还打呼噜的癞头三,“心真大,居然还能睡着。”
“啊!”癞头三的伤口被踢了一脚,大声惨叫出声,“爷爷饶命,饶命啊,我们真得不知道是谁花钱让我们偷纺车?”
李小月急忙问:“你们怎么知道孙木匠家?另外,你们怎么知道孙木匠家里有纺车做好了?”
癞头三一个激灵,居然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忘记了,“当然是今天有人告诉我们的啊,不过也蒙着面,天黑,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李小月和李老汉相视一看,真得猜中了。
“那你说说那个人除了蒙面,还有什么特征?好好给我想想,如果能够找出来那个人给你们通风报信的人,我就不会要了你们的命。”
轻声细语,面容温和的李小月,没想到一张口就死不死的,真吓人。
“我说,那个人约莫……跟这个人差不多!”癞头三指了指李三强。
李三强一瞪眼,“会不会说人话?”
癞头三缩了缩脑袋,“小的说身形和身高,不过听声音,年纪比你大一些,还有……”
边上的一个小弟连忙说:“三哥,那个还有狐臭!虽然他用了艾草熏,但我能闻出来那股比艾草更加熏人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