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契国进京的时候,也会带去一大批财宝上供。”
李小月摇头,“那才多少!根本就不够。为了应对这场战争,我们大严消耗的粮草,练兵的耗费,还有抚恤金,这些都是花费。”
“既然撕毁合约,那就要付出代价。这些俘虏是我们凭本事在战场上抓来的,他们想要带回去,那就花钱赎回去。”
公孙廉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哎,这是个好主意啊!官越大,赎金就越多。”
“错了!”李小月连忙反驳,“最大的官就是契国的王爷,但他只有一个呀!”
“如果要价太高,说不定契国不付钱,我们还要好吃好喝,养着契国的王爷,多亏啊。”
“我一直觉得一国的真正实力并不是上层的人决定的,而是下层的人决定的。”
“咱们这次反其道而行之,官职越高的越便宜,官职越低的人或者普通的士兵,赎金就越贵。”
“到时候,契国花钱赎人的时候,以极少的钱赎走官员,传回契国,必然会让民心四散。”
“留下这些壮劳力,不仅可以分化契国,还能给咱们干活。”
“等几年之后,这些人过上了咱们的安稳之日,再让他们过契国朝不保夕的日子,估计他们也不乐意。”
“到时候,咱们在镇西关外继续建城,然后放一部分人在那里生活,不断西进,才能不断同化。”
公孙廉仔细听着,越听越心惊。
换一条思路,居然还有这么多好处。
“小月,我明白了。事关紧急,我先回去写折子。”
“等我处理完了,再来看望你们。”
“等等!”李小月叫住公孙廉,“长欢,给你义父做的棉袄,拿过来试试。”
公孙廉欣喜,“宝贵的棉衣,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