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的身体的确好,每次跟他一起喝酒,都是奴才喝醉了。”
“那就是个酒桶,朕有好酒,等他过来喝。”严平帝笑了,“这次去,黑风怎么说的?”
周四海昨天回来之后,就在脑海里盘点,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回陛下,黑风说霍家和公孙家暂无二心,契国那边元气大伤。”
“嗯!”严平帝点头,“还有呢?老大、老二、老三跟国师有关,算计朕吃丹药,黑风没说什么吗?”
从严平帝的问话可知,周四海跟李黑风的对话,都有原因的。
周四海回答:“黑风说,他不知道未来谁能出头,但知道这三位绝对没希望了。”
“哦?”严平帝眯着眼睛,轻抚胡须,“为何这么说?”
“黑风说,他信陛下。”周四海回答,低着头,不敢有任何偏颇。
“哈哈哈!”严平帝大笑,“知我者,黑风也。”
周四海恭维,“如此算,黑风跟陛下是发小,情谊也是最真的。”
“是啊,当初我以为黑风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能够抛下京城的繁华,回到老家。”严平帝感慨,这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周四海笑笑,“回陛下,其实在镇西关,也没有那么苦。现在西北多了暖炕,毛线,御寒。”
“对了,陛下,黑风的女儿小月去年春在边境榷场买到白叠子种子,成功种出来白叠子,还给奴才做了一件棉袄,也给陛下做了一件绸缎棉袄。”
“呈上来。”严平帝眼睛一亮,他知道,白叠子的布,他也知道,但白叠子做的棉袄,没见过。
周四海呈上来,仔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