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摸了摸胡须,又看了看李长喜,“今年下场,你考秀才把握不大,但如果你能够发挥成今天这样,应该能考上童生。”
听到这话,李长喜心里有点不高兴,但不敢表现出来,“夫子,多谢指教,我一定好好学。”
刘夫子见状,笑了笑,“你很聪明,以前喜欢投机取巧。如果你以前像现在这样用功,这一次考秀才手到擒来。”
刘夫子觉得可惜,虽然可能会让李长喜不舒服,但他实话实说。
李长喜讪讪笑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辜负夫子的苦心。”
刘夫子摇头,“你不是不懂事,你是被你爹误导了。觉得可以一直读一直考,没有尽力。”
听到这话,李长喜更加尴尬了,“我娘也是这样说的,如果我考不上,就是我不努力,或者不适合科举。因此不会让我浪费家里的银子。”
刘夫子笑笑,“现在你家不缺银子了,或许你娘亲会给你宽限时间。”
李长喜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也有这样的侥幸,“哎,夫子,您也说了,我爹就是反面教材。我娘栽了大跟头,现在心可硬了,不会同意。”
刘夫子摸了摸胡子,“长喜,你母亲也是一片苦心,你继续努力吧。”
李长喜非常用功,每天起早贪黑,不用别人催促就努力读书。
李长禄看到之后,顶了顶正在喝茶的大哥,“大哥,我还从来没看到老四这么用功。”
李长福笑笑,“快要考试了,考不上丢人。”
李长禄偷笑,“是的,长喜这小子在读书方面,其实很像渣爹刘云德。平时懒散,一到考试的时候,就只能抱佛脚。”
李长福似笑非笑,“老四惰性很大,你也没好哪去?差点把自己玩死了。”
李长禄愕然,恼羞成怒,“大哥,说人不揭短,你这是直接扣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