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子谦无语,转头看向刘正阳和柳项安,“我们都听到的,当时我们还把季兄送到城外,季兄当面跟我们说的。”
“如果半句虚言,我唐子谦不得好死。”
这事情闹得,没追到李长欢,季恒死了,季恒的父母也把一部分责任归结在他的身上,唐子谦觉得很冤枉。
柳项安连忙回答:“季侯爷,真的,当时季兄就是这么说的。如果是其他事情,我们还能劝说季兄跟我们一起走。可事关父母病重,我们可不能拦着。”
刘正阳连忙附和,“是,唐兄和柳兄说的是,的确如此。对了,当时的季兄的小厮六保也在。”
季侯爷已经审问过六保,的确如此,现在把这三个人捡过来,也是因为不甘心。
季夫人哽咽着,“那么远的路,你们怎么能让季恒一个人上路呢?不应该跟着季恒一起回京吗?”
一听这话,唐子谦三人都不乐意了。
之前他们理解季夫人丧子之痛,可现在攀咬他们,就不对了。
难得去一趟蓝山县,当然要待一段时间,说不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去了。
另外,如果他们跟着季恒急匆匆赶回来,再次遇到土匪,说不定他们也死了。
心里对季家的那点同情心,也被消耗殆尽。
“季夫人,我们在蓝山县还有事情,所以没有跟季兄一起回来。”唐子谦回答,“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唐某告辞了。”
柳项安也行礼,“柳某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