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使劲抹了一把眼泪,踉跄爬了起来,对,不能哭,他们要找到薛妹妹!找到薛妹妹!
……
…~
一路快马飞奔,虞信一直在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可在看到那漫山遍野的尸体、血污时,虞信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宝宝,他的宝宝!
“大哥哥,二哥和阿魏在那边!”
虞信勉强压住心口翻滚的血气,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
那里,北芪正盘膝坐着,怀里抱着个人,不,应该是尸体。
虞信知道,那是南星,南星也死了,那个宝宝最喜欢、最信任的单纯少年也死了。
虞信重重吐了一口气,一具尸体一具尸体地检查了起来。
没有宝宝!
真的没有宝宝!
虞信几乎要喜极而泣,那是不是说明宝宝没有死?
可,阿魏在这,南星也这,宝宝去了哪?
“主子和薛姑娘身边的人都是被刀剑所伤,其他人都是中了金乌之毒而死”。
北芪嘶哑的声音在虞信耳边响起,“我听南星说过一次,主子有种毒药,吸入后,方圆一里之内的所有活物都会在一炷香的时间后吐血而死。
死后面色漆黑,状若被太阳烤焦而亡,所以取名金乌”。
所以,昨天在听说卧佛山上的尸体都状若烤焦,他才会跟着虞仲一起来看,然后,他看到了南星——
虞信的一颗心在心口砰砰地轰鸣,咽了口口水才说出话来,“王爷,王爷,还能下毒,所以,王爷肯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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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尸体的宝幢没事,那是不是说明宝宝也没事?
生平第一次,他迫切地渴望着宝幢能够平安无事。
北芪没有接话,虞信说得固然有可能,但也有可能,主子刚下过毒就遭了毒手。
一炷香的时间很短,但在危机时刻,却又过于漫长。
“找主子的事还要劳烦虞大人,我先带南星去找大夫”。
虞信几乎不敢去看北芪,涩然开口,“南星已经——你——”
北芪打断他,“南星没死,那柄刺入他心口的匕首力道不够,没能刺穿他的心脏。
正好主子下了金乌的毒,护住了他的心脉,我刚刚又给他输了些内力,现在他的心口处已经回温了,他不会死”。
虞信愕然,“毒,毒药能护住人的心脉?”
北芪抱着南星站了起来,“我和南星从小为主子试药,对别人是毒药,于我们却大有助益”。
他说完朝虞信微一点头,抱着南星快步而去。
虞信深吸一口气,太好,南星没死!
南星没死,宝宝也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