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那些混吃等死的官吏们现在是连茶都不敢吃了,开始不断的做事,这是因为,何曾又处置了几个官员,名义是他们对工作怠慢,似乎是因为同情陶丘一,暗地里表示自己的不满。
像这样的栽赃手段,大族是最熟悉的。
何曾更是这种手段的集大成者,大族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遭受到同样的对待。
这确实让王昶的事情顺利了很多。
王昶行礼之后离开了此处。
曹髦看完了手里的几个奏表,方才走出了西堂。
他不慌不忙的走到了东堂门口,随即让张华留守在门口,自己走了进去。
东堂内,坐着曹髦的一个老熟人。
“陛下。”
坐在这里的人正是司马望。
司马望被陈泰带回庙堂后,就待在了府内,不曾外出过。
他的父亲司马孚已经被流放到了辽东。
司马望独自留在了此处,情绪很是低落。
今日,司马望照常在府内,却被阉人直接带到了此处来。
司马望起身,朝着曹髦俯身行礼。
许久不见,司马望看起来比以往要严肃了很多,脸上没有了过去的那种轻松惬意,眼里带着些迷茫。
曹髦坐在了上位,随即示意他坐下来。
“卿这些时日里,休息的可还好吗?”
司马望一愣,回答道:“尚好。”
曹髦瞥了他一眼,问道:“可怀念家中父亲?”
司马望浑身一颤,低着头,没有回答。
他如今法理上的父亲并不是司马孚,可皇帝这问的却一定是司马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