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通过试探发现杨飞云跟卫骁交情很深，他诋毁不了，就改口说其中可能是有误会，又说卫骁对他有成见云云，汤菲琳也觉得是这样，就答应替两人说和。

卫骁把汤菲琳的事给说:“他这个人似忠实奸，心急明朗，手段狠毒，不是个好人。”

杨飞云不愿回长:“那你说，他到底做过什么坏事?”

这话有点把卫骁问住，汤菲琳是坏人不假，可是很多坏事还没有做，只能说他去唤醒军魂说自己是汉奸，让军魂来对付自己。

杨飞云坚称这事是误会:“飞云早就跟我说了，这是误会，本来他还想当年向你赔罪的。

卫骁又说:“那他跟余大海这些年，替日本人做事，肯定是真的吧?”

汤菲琳沉吟道:“那个年代，很多人身不由己，为了生存，不得已做些昧着良心的事。兄弟，水至清则无鱼啊。只要他当年做的不是太过分，又肯改过，不是不可以原谅的。你说他残害过咱们同胞，那你说说，他害过谁?叫什么名字?怎么害的?

你说出来，他确实做过，那罪不容诛，你要杀他，我绝不阻拦，对于真正的汉奸，我也是痛恨的，决不姑息!但是咱也不能无凭无据，说一个人是汉奸，就把人给杀了。你说对吧?况且我还是那句话，阳间的事，要由阳间的人来动手，汉奸，人人可杀，唯独鬼不能杀!”

卫骁只知道毛小方跟着余大海做了很多坏事，害死过不少，许多都是毛小方谋划甚至亲自动手做的，可要说到具体事例，他还真不知道，也拿不出证据。

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