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约我吃饭?怎么?难道你还想假戏真做不成?”赵莹莹迷人的笑着,话语间颇有戏虐撩拨的意味。
一旁陈三元观其那般娇羞小女人的语态举止,一时不察,竟痴楞住了,半晌没说话,且他两腮还有些泛红。
赵莹莹见陈三元那呆样儿,脸颊处也挂上了红晕。
“行啦,不跟你玩笑了,你是开车来的吗?我妈在二楼住院,正好我要回家去收拾些东西,要不你开车送我一趟吧!”赵莹莹岔开话题,谈及母亲时,脸上表情立刻暗淡了许多。
“啊?对,我是开车来的,那好,咱是现在走吗?”陈三元听有此说,不假思索,忙满口答应下来。
“恩,那你稍微等下,我上楼去拿包,顺便跟我妈说一声。”
说罢,赵莹莹转身向身后楼梯处跑去,跑到台阶旁时,忽一转头,回眸一笑。
陈三元此时的表情呀,是那种根本藏不住的憨笑,压根不受自己控制,这也使得身旁路过的一些行人为之侧目,可能都在怀疑,这笑的如此傻,莫不是个傻子吧!
几分钟后,赵莹莹重又下了楼来,此时她手上多了个斜挎的帆布包。
随后,其二人行出了医院大楼,去到一旁的停车场。
陈三元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抽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原本母亲下午就是想要守在姥爷这儿的,于是她与三元说道,如果有事便不用回来了,医院离家不远,自己乘轻轨回去即可。
既是如此,陈三元便没有旁的事情了,两人上车后,陈三元习惯自己手动驾驶,坐在驾驶位上,而赵莹莹则是做在了副驾驶座位中。
这回程的一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令陈三元颇感意外的是,赵莹莹竟向自己诉说了很多她家中的事由。
从其讲述中,陈三元得知,赵莹莹的父亲在三年前的那场虫兽入侵中,不幸丧命虫口,而她的母亲则也是在那场浩劫里受了颇为严重的外伤,虽说后来花了大价钱医治身体,但待外伤痊愈后,其体内竟残留了虫兽的某种慢性毒素,根本无法彻底清除干净,终生只能间歇性的到医院来接受医疗。
而且,这无法根除的医疗手段,治疗费还很是高昂。
父亲一死,她家中本来就没了大项的收入来源,如今母亲这病,也没办法做一些长期的工作,所以,近年来,她们娘俩主要只能依靠政府的一些救济金勉强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