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孙嘉明那带有明显恐吓意味的话,王头战战兢兢,赶忙告饶诉苦道。
“嘉明少爷啊!您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打您的小报告啊!”
“只是这回数目实在是太大了,我这儿把钱都扔进去,年头这俩月账上恐周转不开呀,一旦后续有什么需要使钱的地方,老爷子那儿我可怎么交代啊!”
说罢,王头哭丧个脸,就差跪到地上了。
“怎么就周转不开啦?要我说你们这些具体做事的,怎么脑子就不能转一转!就这点生活物资你就是把大队里的仓库搬空了,能换出几个钱来?”
“往年又不是没有倒腾武器装备的先例,那才是大头!一挺机枪贩到这鬼市中,能顶你卖几车被褥床罩的!”
闻言,王头更是为难了。
“嘉明老弟呀,也别老弟了,我叫您大哥行了吧!不是我老王不开窍,关键是那批东西年初时老爷子下了严令,今年谁都不能碰。”
“这您也知道,今年调来个董建军任大队长,这人听说背景颇深,老爷子都没号准他的脉,可不敢乱动啊,出了乱子,一查起来,我老王算什么,大家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未等王头说完,孙嘉明便不耐烦起来。
“行啦行啦,是你知道的内情多,还是我知道的多?”
“董建军,哼!他已经蹦跶不了几天了!我爹从省队那边了解的最新情况,这董建军此次调任来咱们市,是带着其他任务来的,左不过也就再待个几天,就要动身去封锁区了!”
一听这话,王头瞬间精神了不少,赶忙将脑袋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