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净白玉,带着金色的皮,是标志。
旁人就问是哪个孩子用这等珍品,老关回答:“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孩,穿红色唐装,还戴了对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
那么好的翠料用来做童镯,也是阔气。
“那我得看看。”有人道。
于是,几个裁判装作不经意间地从陆好好跟前走过,还站住脚看她发挥。
好好见惯了大场面,压根不放在心上,落笔沉稳,写的竟是唐伯虎《桃花庵歌》,一气呵成,笔致颇有唐伯虎之风,而不像其他参赛者只写一行字或者几行字。
回到座位后,一个老者说道:“她一定见过落花诗册,说不定还临摹过。”
“家学渊源。”一个年纪不太大的中年人这么说,“不光镇纸,砚台、笔洗、笔架、水丞等都是好东西,墨色如漆,芳香四溢,连印泥、印盒都有,想必也有自己的印章。”
好好写完字,落款时盖上印章。
“陆宸”两个字跃然纸上。
虽然好好准备得齐全,裁判都知她定是出自名门,但只评她的作品为三等奖,和另外九个儿童并列。
一等奖一位,二等奖三位,三等奖十位,奖金递减,三等奖只有100元。
陆明珠开心拍下女儿上台领奖的场景。
她没有第一名情节,非逼着六岁女儿去争夺一等奖。
事实上,女儿以六岁之龄和其他九位明显在十岁左右的儿童站在一起等待颁奖,已经很了不起了。
陆明珠穿越前就没有获得过书法方面的奖项,学的很多才艺都没考级。
章奶奶说陶冶情操而已,不需要别人裁定。
“你女儿好厉害。”之前和陆明珠搭讪的季文轩妈妈对好好赞叹不已,“我儿子连续参加三年,今年是第一次获奖,也是三等奖。”
陆明珠笑眯了眼睛,“大家都很好。”
看到出面颁奖的老者,她呆了下。
竟是黄和。
给《明珠日报》写题头的那位著名书法家。
一别多年,他却是鹤发童颜,神采奕奕。
他颁奖到好好面前,弯腰打量这个眼熟的小姑娘,看看手里的三等奖证书,“陆宸?我一定认识你爸爸妈妈。”
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这张脸。
好好仰着脸看他,“我也认识您,黄和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