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装作若无其事,脸上还是温温柔柔的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我还以为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呢,看来是我误会了。”
她朝着苏哲毅扁了扁嘴,“教授不会忘记给我准备礼物了吧,明明早就说过会有惊喜的。”
委屈可怜的神情,若是往日,苏哲毅早就动容了。
可今天,他蹙眉问道:“是你让童卓去校医务室把凌圈圈带过来,参加你的生日会?她感冒还没好,你不知道吗?”
凌月脸上笑容一顿。
浑身上下,连带着指尖都泛着冰冷的凉意,本就勉强的神情,这下再怎么费劲也装不出笑来。
又是凌圈圈。
苏哲毅本该为她的神色动容才是。
可那天,在舞蹈室,凌圈圈软着身子倒下,红艳艳的嘴唇朝他微张。
他发现他没有办法忘记那香艳诱惑到极致的一幕。
那样虚弱的凌圈圈,被童卓带走,听校医说童卓强行扯掉输液的时候,苏哲毅陡生无比的愤怒。
尤其是,那不是别人,而是童卓。
那天在舞蹈室,童卓带着那么多人,把柔弱可怜的女孩子围在钢琴旁。
女孩凹凸有致的身躯在钢琴上,凌乱地砸出一个又一个音符。
从那天起,他的梦不但有了画面,更有了声音。
此刻,苏哲毅抓着手中的袋子,蹙眉扫了一圈客厅,“凌圈圈在哪?我给她带了药。”
原来他手中提的不是什么生日礼物,而是给凌圈圈带的药。
凌月也太会自作多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