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脸色惨白,紧紧攀住白舒之的轮椅,一气坐在他腿上,死死搂着他的脖子。
“不,你跟他们不一样!”
一边说一边伸手往他衣领里去摸。
即便她想极力忘却跟李洪那些人在一起的日子,可身体上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她这轻车熟路的动作惹得白舒之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一把抓住乱动的手,大力推了开。
“滚!”
凌月被推得重重磕在墙上,枪伤一阵钻心的痛。
她却来不及去看,跪在地上软绵绵地爬到白舒之面前,巴着他的裤管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
“小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你!我救了你两次,甚至连命都不要都愿意为你挡枪,这世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白舒之双眸阴鸷地盯着她,忽然沉声道:
“是吗?既然你那么爱我,不如我离开白家,我们回乡下一起生活,就我们两个。”
凌月脸上的浓情蜜意顿时戛然而止。
这话白舒之之前就说过。
那时她沉迷在其他男人的柔情蜜意之中,而白舒之因为双腿残疾,性情阴晴不定,为人偏执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