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撇了撇嘴,胸口那燃起来的暴戾要强压下去实在有些艰难,他瞪着眼睛看着死成一只软脚虾的苏哲毅,呼呼喘气半晌。
忽然解开裤子,淅淅沥沥往他身上尿了一泡。
这可是曾经的大学教授呢。
其他人也不再阻拦,等苏哲毅被一阵湿意给弄醒,便又是一阵无休止的折磨。
另一处拘留所,被关了几天的童卓已经不复第一天的狂妄淡然,满心满腔都是烦躁。
“他妈的,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爸妈呢,让他们来见我!”
童卓愤怒地砸着铁栏。
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受过这个委屈,被关在一个四四方方狭小的空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的特权几乎一点用都没有,全然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仿佛谁都能对他捅上一刀。
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他变得脆弱了。
至少此刻,他渴望着看到一个人,只要是个会喘气的人就行。
然而,事与愿违。
他的呼喊和暴躁全都隐入一片静谧的空虚之中。
时间似乎停滞不前,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长。
童卓大脑逐渐陷入混乱,他忍不住想着,凌圈圈在做什么呢,在跳舞?还是跟江盛在一起,他们会做些什么?会接吻吗?还是其他的?
只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无法自拔地陷入极端的焦躁和暴怒之中。
她就不能回头看一看自己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周,或许是一个月,看守所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童卓直愣愣地睁眼看着眼前嘴巴一张一合的警员。